已经是邻居陆续下班的时间,冯黛当然不会再放心地把楚易之放在客厅,她将外套搭在木制的衣架上,从中取出银色的钥匙,咔哒一声转开了书房。
这是个半大的隔间,两面都是顶着天花板的高大书架,没有窗,在微暗的灯光下略显压抑,少年就被绑在角落的座椅上,用胶带封住了嘴。
冯黛指尖轻滑过一排书背,慢慢地向他走过去,状似漫不经心地说:“小易之,刚才有客人来访了,不好奇是谁吗?”被封住唇的少年当然没法回答,她又自顾自地继续说,“是你那个,‘普通同学’哦。”女人侧头看他,眼中是甜到发腻的笑意。
普通同学……宋琅?他不确信地想着。
身上一沉,楚易之有些惊骇地看向跨坐到他身上的女人,她突然靠近的脸在他眼前放大,呼吸就要打到他鼻尖,他不由地后仰着回避。
“我也是才想起来呢,你说谎了吧?”冯黛双臂勾住少年的脖颈将他往她胸前拉,“‘普通’的关系,可做不到这地步啊。无论是昨天还是现在。”她在他脸上轻啄一下。
女人愉快地感受着楚易之在她怀里不自在地挣动,将双手上移插出他的发中,强迫他偏头露出一段脖颈。
“说谎的坏孩子,需要惩罚。”语罢,她埋下头,细细地吸吮、轻咬,一路滑向肩头。
“嗯!”滑腻、酥痒、密密点点的疼痛让楚易之闷哼一声,他闭上眼,绑在椅上的双手不住地使力挣扎。
好难受……
她发现了哦,小易之对这个部位的接触十分敏感,只要稍稍触碰就会全身都跟着颤抖起来,脸颊上的红晕也是,非常可爱。
冯黛并不急着知道那女孩和楚易之之间的牵绊,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盘问、处理,她现在啊,只想和他好好地“玩耍”。她好像一个天真的孩子,终于得到了曾经眼馋了许久却只能看不能碰的玩具,有用不完的新鲜劲,时时想与他依偎在一起。
晚间又是一阵折腾,楚易之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,醒来时又是新一天的早上,他看着从窗帘里隐约透入的晨光,不由地有些恍惚。——这两天,到底发生了什么啊?他真的不是在做梦吗?
大概是昨天接连的缠绵让女人的欲望满足了许多,整个清晨她都没在做什么过分的事,只是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,偶尔探入他的衣襟挑弄一番。
这是一段宁静的时光,冯黛只是拥着少年,枕在柔软的沙发里,强制地要求他陪着一起看看电视、读几本书,好像把少年当成了人形抱枕。
楚易之身形偏瘦,但到底是个发育良好的少年,他个子高、体重也不算轻,又本能地反感冯黛的亲密接触,这种姿势常常弄得两个人都难受,但她就是执拗地将他困在怀里,怎么也不肯松手。
几次挣扎无果,少年终于安分地靠在了女人的臂弯中,他埋头看着身上新换的居家服,闷声闷气地问了句,“哈莫怎么样了?”
“挺好,”冯黛翻过一页彩印的时尚杂志,又调整姿势将楚易之的头弯她肩上靠,在他的发顶亲吻了一下,“医生说它已经能正常进食了。”
能吃东西了就好。楚易之稍稍安下心,低垂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温和,放松片刻后,他又因女人亲昵的触碰不自在地动动身子,却因此被她钳制得很紧,于是只能尝试去听电视里偶像剧的声音来转移注意力。
这样的生活,还要持续一个月吗?少年眼角的胸口一阵拥堵,被她触碰过的每一寸地方好像都在一阵阵发麻。她好像在把他当成一只能发泄欲望的宠物养着,也就差在他脖子上套个项圈了。
然后呢?楚易之的眸色黯淡,等一个月后,爸爸出差回来了,她真的就会放他走了吗?他心底种着深深的恐惧,隐隐觉得这样的生活其实看不到尽头——没那么简单的。她没那么容易放过他。
只要她一松手,他就会报警,楚易之不信冯黛会放任他这么做。就算她能一直用狗狗威胁他,也总有能钻的空子,她会那么无谋吗?
还是说,她有把握用一个月将他“驯服”?这想法不禁让少年打了个寒颤。
楚易之微微抬头,窥见女人始终弯弯的唇角,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。安静的相处给了他太多时间发散思维——她到底想怎么做?总不可能一直困着他,父亲他,不可能接受他们之间扭曲的关系。
不对,她也许……做得到啊。某个念头惊雷一般地闪过脑海,楚易之不禁瞳孔紧缩。就像她之前说过的。除了父亲,这个世界上恐怕没谁再把他记挂在心上,可是,如果父亲不在了呢?
对哈莫下毒,将他绑在身边肆意侵犯,她还有什么做不出的?对她来说,还有比这更一劳永逸的办法吗?
少年心脏一塞,呼吸不由地急促起来。不要,这种事,他想也不愿意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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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为什么更的又晚又水?作者菌对着即将告罄的原稿唉声叹气中,以及,每章的标题的好难取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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